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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第二堂课下，学生们鱼贯而出，教学楼里闹哄哄的，孙黎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教具，他教二年级的数学，孩子还很小很天真，比较好糊弄，不算是太难完成的工作。
窗外两排水杉苍绿色的尖尖树顶微微地随风晃动，孙黎看得有些出神。
＂在看什幺呢？＂郑一森在门口探出头来，笑着招呼，嗓音磁性悦耳。郑一森是高年级物理组的老师，高大匀称又儒雅风趣，是非常受学生欢迎的老师，和孙黎关系不错，最重要的是：他们是＂互助＂关系。
必须要做那种事的话，至少要找个赏心悦目的对象，不是吗？孙黎内心苦笑。
＂那排杉树挺好看的。＂孙黎回答。
郑一森微微一笑道：＂如果不用去’纾解’就更好了，是吧？＂
孙黎一挑眉：＂你是在委婉地提醒我没让你’舒服’吗？＂
郑一森瞥瞥嘴：＂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？＂
两个人对视了片刻，都哈哈地笑起来，郑一森帮孙黎拿上东西，一起出了教室，去艺体馆。
艺体馆是一个小型室内篮球场兼表演中心，有三个篮球场大，既可用于于室内篮球赛，也可用于平时的校长讲话、文艺表演等。不过，它现在最常发挥的作用，是用作教师纾解。毕竟老师少学生多，教育部又要求学生观看教师纾解，这样的一个体育馆，能同时装下许多学生，同时供许多老师纾解，并且视野宽阔清晰，最适合不过了。这样，老师按空闲时间、按性向分成好几批，保证全天无间断，而学生只需在自己的课余时间来观看一场，保证每周至少签到三次就可以。
到了艺体馆，四周观众席上学生们都已经坐好了，闹哄哄地等开始。孙黎一阵脸热，不自觉夹了一下屁股，这种事果然不论做过多少遍还是会觉得羞耻，趴在中间光滑冰凉的篮球木地板上被操弄着（校长坚持不垫垫子，说直接在地上被草会让教师更有感觉），而四周学生欢呼着，目光无处不在，这总给孙黎一种被按着屁股让看台上的人轮流操弄的错觉。
＂今天的新’花样’，你看——＂郑一森指指中心摆着的筐子里的双头按摩棒，一向镇定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。
孙黎顺着郑一森手指点方向也看到了，不能怪郑一森不淡定，郑一森是个纯1，有个异地的男友，在外他高大儒雅追求者不计其数，在家他也是个操人的主儿，在这儿却要天天挨操！天天挨操也就罢了，今天大概还要跟自己共用一个按摩棒，想想也是辛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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